生活在别处第1篇
黯淡的黑夜。我苦苦的问自己:你为什么总是不如她?
秋风萧瑟,路上行人寥寥无几。透着朦胧的月光,我可以隐约分辨清前进的方向。稀疏的树叶随着凄凉的秋风发出“簌簌”的响声,不禁增添了黑夜的恐怖,时不时还听得见几声怪异的鸟叫声,令人发指……我惶惑,并为此感到不安。
她是一个优秀的女生,学习成绩总是名列前茅。然而作为竞争对手,我是一直不怎么服气的……因为她看上去不怎么刻苦,而且也不会占用自己的课余时间去复习功课,但每次考试成绩下来后,她仍然是佼佼者。为什么,为什么我那么努力还不如她?就这样,我一路上不知问了自己多少个为什么,却苦苦不解。我仿佛丢了自己,丢了生活。
黑夜,秋风萧索依旧,路人稀少依旧,我的困惑依旧。但我远远的看见几根屹立在小区门口的路灯:一根、两根、三根、四根,只是这么几根,微微发出昏暗的灯光,犹如奄奄一息的老人,在生命垂危之时,挣扎着最后一口呼吸。那几根灯柱就孤独的杵在那儿,任凭寒风掠过、黑夜笼罩,却毫无怨言。他们会去羡慕那些安装在金碧辉煌的云霄楼阁中和雄伟壮观的摩天大厦中的璀璨耀眼之灯吗?
不会吧,我想不会。他们不是正安分守己的用微弱的灯光为行人照亮前行的路吗?然而我呢?我丢了自己,丢了生活:一味的陷没于和别人比较,仰望别人的成功和幸福,无形当中却抛弃了属于自己的风景。释迦牟尼曾说:“无论你遇见谁,他都是你生命中该出现的,都有原因,都有使命,绝非偶然。他一定会教给你什么。”是的,竞争对手教给了我乐观和尊重,宽容和自省;还有,那四根路灯教会了我学会坚持不懈的做好自己。
生活不在别处——生活不是和对手一味竞争而丢了自己,生活不是不断质疑自己而放弃自我,生活在心中!生活不在别处,不在别处的才是生活。只要有所感,有所悟!
生活在别处第2篇
不知何时起,我有了一个疯狂的幻想,尽管我明明知道它不切实际。
不知何时起,每当我仰望天空的飞鸟,眼里总有一丝羡慕。我真希望能像它们一样在空中自由飞翔。
我常常幻想,假如有一个地方,人人都会飞就好了。飞翔是什么感觉?在忙碌的生活里,我也只在梦中体会过。我能感受到飞翔时,我的身姿轻盈无比,微风拂过身旁,似丝滑的绸缎滑过肌肤。我能看天上的云卷云舒,朝阳的生机,和晚霞的神秘。不过,这怎么可能呢?
每个人都有自己向往的生活。我想,完全满意自己现在的生活的人是很少的。“生活在别处”,这是在巴黎大学墙上的话,这也是无数人心中的信念。它刺激着许多人去寻找去探索。就算这样的生活只存在于幻想,人们也会一遍遍地想象,以求得精神上的满足。
正如同王维的诗句——“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王维对俗世的厌倦,使他隐居深林。可能会有很多人不理解他的选择,但这就是他向往的生活。他虽独自一人,但并不孤独寂寞,反而有独自一人的悠闲。也许很少有人会喜欢这样的生活,不过假如对它有向往,你就会发现它似乎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生活。这可能就是“别处的生活”的魅力吧。
“生活在别处”,那生活,似乎触手可得又仿佛遥不可及。它使我们疯狂,使我们渴望,它似乎是人一生的梦想。我们应保持着对它的幻想,也许在什么地方,我们能与它不期而遇。
至于我想要的生活,我想,依靠如今发达的科技,说不定哪一天我在某个地方,真的能实现呢?
生活在别处第3篇
一
把人比作植物,但并非是某一种,比如说树:松树,伟岸;柳树,潇洒;或者是楠树,高贵。
人是一片森林,并纳了乔木、灌木,抑或野草。时见高大,时见平凡,时见美好,时见丑陋,丰富和杂乱互生。
远远眺望,只见青松屹立,白桦间乎其中。而当你走近,或入乎其里,才能洞悉荆棘当道,杂草丛生。
这就是我们常常惊讶高贵者有其粗俗和卑下,卑贱时见高尚与聪颖的道理。
一点都不奇怪。因为,一个人本然就是一片森林。
二
时间就是金钱。
一根一根白发,一条一条皱纹,一页一页病历,都是生命信用卡一次次刷过的留痕。
时间就是金钱。
可给予生命的时间是一个恒数,你既无法借贷,也难以补充和爱赠。透支了时间的人,受到了疾病的折磨。挥霍了时间的人,失去了宝贵的年华。
三
生命是一个过程,赤身而来,赤身而去,所谓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犹太民族的人喜欢用寓言讲道理,说狐狸想钻洞吃墙外的葡萄,洞很小,只好在洞外斋戒七日,让身体瘦下来,钻过墙洞,吃够了葡萄,身体长肥了,想钻出墙洞,只好再斋戒七日,最终依然是一条瘦狐狸。不同的是,留下了葡萄香甜的滋味供以后回忆。
四
对于社会来说,人性常常只是废品的性质。仅仅因为太多的个性,天才也许会锈死在备用箱里;在飞速旋转的机器上,许多合适的部件平庸而安分,远远看去,同样闪动着天才一样的光芒他们已准备好一切来面对明天。第二天早上到来时,屋外雾依然……
一个人最伤心的事情无过于良心的死灭。
生活在别处第4篇
前几年看到一篇有趣的报道,一位异国的女孩子露西栖居在一棵大树上七佰多天,原因是不愿看到这棵树被砍掉,直到这棵树的所有者肯丁搬家公司同意并签订保证书保证不砍此树,她才搬回家住。
那是我十分疑惑,人与树能有怎样的情感呢?一动一静,一长久一短暂,难道还能有什么感情?她生活在树上一定是因为她从内心深处的热爱树。
我是一个血液里带着风的女子,从小时候就有一个小小的梦想,那便是带着喜欢的书和狗一同去看看这个奇妙的大世界。
我看到过东京铁塔下樱花遍天飞,感受过悉尼歌剧院的歌声此起彼伏,也望见过伦敦眼的高大与能够俯视伦敦的全部。而不论走过多少地方,看见过多少自然景观,唯独放不下的就是我家门前的香椿树。
史铁生的母亲在家门前种了一颗合欢树,而他坐着轮椅走过故宫,唯独放不下的就是那棵看他成长,陪他成人的合欢树。
在我出国学习的一年中,家门前也有一棵树,不知道是什么品种,可能它就是普普通通的小树一棵,但我每每看见它时,总是能想起家中的那棵香椿树,那是爷爷种下的,而我每次不快时,也总与它诉苦。它从不多言,也或者它总是说出我想听到的话,它变成了我的朋友,在我出国前一晚,它好像流泪一般从树皮中流出无名水。
我有个好朋友,在国外喜欢种树,我有时也向他说起爷爷念道的什么密决,他也细细品味,告诉我树有人性,看到那些小树,我就仿佛看到弟弟姐姐在玩耍,仿佛看到妈妈端着水果向我走来,她总说:“你就是身在曹营,心在汉。”在异国他乡看到的树总觉得不如家中的树厚实,高大,有安全感。
现在我体会到生活在别处时,树也是一种念想,那棵香椿树可能在爷爷种下的的那一刻,与我的心已连在一起,印在它的年轮中,我也体会到那个小女孩为什么住在树上,不愿它被砍掉,住在别处,思念故乡时,才会想起那些深入灵魂热爱的东西!
生活在别处第5篇
老王是上过几年学的,要不是生活实在艰苦家里人供不起,没准他早就是个作家了。他一直跟人这么说,可没有人信。
“你别天天捧着那几本破诗集看了!里面是有车还是有房啊!”
“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你懂什么?”
“呦呦呵!别更我这一套一套的,你去跟你老板跟你客户念道去啊!你怎么不住书里去啊!”
“古来圣贤皆寂……”几句叹息未说出口,手机响了,电话铃叫得人心烦,一看来电更烦了,“张老板!您好!您好!现在啊,这个……有时间。好好好,我马上去!”看看手上诗集,再看看妻子愤忿不平的样子,床上睡着的儿子书上还握着课本。他嘱咐几句便忽忽出门,顶着头皮赶赴酒桌。
“张老板早来啦!李老板!您也来了!稀客稀客……”老王生硬地客套着,赚上个笑脸,“古人是对影成三个,咱今儿还真是三……”看着老板和大客户疑惑的表情,他自知又多嘴了,后半截生咽回去。
推杯换盏几回合下来,老王几分醉意浮现,“胡言乱语”起来。
“说喝酒还是李白有境界啊,‘李白斗酒诗百篇’绣口一吐便是半个盛唐,好啊真是好!我一吐只能有半盆‘酸辣汤’了,哈哈哈……”几声大笑哇地一声果真吐了,李老板愤愤离席,张老板巴掌把老王扇到地上。指着便骂。
“你看看你是干什么呢?陪客户不谈业务,给我整几句诗。天天上班也不研究业务,捧什么什么诗集看!你啊!趁早滚吧!”
“滚就滚!‘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去还复来’,这儿本就不是我生活的地儿!”借着醉意,老王爆发了,留下傻眼的老板冲出去了。
后来同事们说他在大学找了份助教,跟着一个老头天天研究诗。
“诗是啥?能吃啊?老王这个……”
“你可别说,人家可出名了!网上最火的那个‘我有一瓢酒,足以尉风尘。倾尽江海里,赠予天下人。’就是他写的。”
生活在别处第6篇
都说“人间有味是清欢”,那这“清欢”,究竟是在灯火人间的纸醉金迷,还是在仙境桃源的风流自乐呢?
我想,我是更爱后者的。在这喧嚣尘世流连几度,总会坠入其中,难以自清。所以我欣赏陶渊明的“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我敬慕屈原的“众人皆醉我独醒,举世皆浊我独清”。但我无法做到,这是现代社会的枷锁与囚笼。
但人,总是要诗意的栖居。纵然身在尘寰,但心在桃源。每当我独坐花前月下望着窗外亮若白昼的车水马龙,都会不由得生出几分烦闷来。夜应是如水般沉静而又优雅的,应是赋诗两三行,月下窗畔曲水流觞的悠然。交通工具固然快捷,但我更憧憬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的自得;我更渴望与长风一试快慢,与月色深情款款的风流;我更向往那负着宝剑银弓,纵马千里追风的豪情万丈。高楼大厦固然伟岸,但我更心悦落樱芳丛的梦深花回;我更迷恋落霞云归的风卷云舒;我常醉心于群山万壑之间流连忘返。相比那些珠光宝气的首饰器物,我想我更爱明媚动人的群芳争艳。
而现代的事情,事物充斥着客观与理性,谁会在上下班的途中念些风花雪月;谁又会在归家途中迎着月光与清潭吟一句“寒塘渡鹤影,冷月葬花魂”?这个时代的快节奏,成了诗意栖居的一个难题。终是无法如陶渊明一般倦飞知还,终是无法登东皋以舒啸,临清流而赋诗。但我心中,从始至终存留着这片清欢的委身之地。寓形宇内复几时,曷不委心任去留?我始终坚信,诗意栖居的人还有很多。所以何必忧心人世多愁自在几人能够,只需记独倚高楼,总有人高歌相候。在那豪情万丈的登高舒啸之中,七分癫更有三分温柔。
若无法轻剑白马扫杏花,那就静守心头的一片白月光,静品独身一人的清欢。
身在尘寰,心向桃源。
生活在别处第7篇
法国诗人兰波之笔一挥,“生活在别处”跃然纸上。一个美丽而梦幻的句子,因米兰?昆德拉而世人皆知。它不仅存在于巴黎大学的墙壁上,更存在于世人心中。
雅罗米尔,一个诗性的人物,从出生至长大,从梦中至死亡,存在无数的诗,但他笔下的诗,却在别处。
诗人是流浪的,雅罗米尔的灵魂在灵魂,流浪想要自由,却不知道,自己的脖子上,有一根从未解开过的绳索,绳索的另一头,是母亲的手。诗人的一呼一吸,永远掌握在母亲的手里。每时每刻,诗人奔波在逃离母亲的束缚的途中,但他不知道,母亲已经居住在了他的灵魂里,一辈子也摆脱不了的灵魂。除非,当他躺入坟墓。噢不,即使当他躺入坟墓,坟墓里,消失的,只是他的肉体,灵魂永不安息。
诗人渴望逃离现实,渴望逃离一切,诗人的渴望却在他的懦弱之前永不实现。而一天天的叛逆与不满越来越多,而这些灵魂的累赘化成一个科萨维尔,诗人是科萨维尔的导演,科萨维尔演着诗人的另一个世界。一个无法逃离的樊篱,一个新的虚无,栖息于哪儿。诗人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于新的革命。无知于革命,却又想要在革命中闪耀。
诗人的灭亡过于无声无息,如同宇宙的那一端,一个恒星不再发光发热,而这一端的地球仍在自转。泡泡破了,绚烂还在这个泡泡上上演过华丽的一幕,但是诗人的一生曾绚丽过吗?似乎不。
诗人的一生都伴着诗,但诗却不愿与诗人结伴,诗把诗的多余留给诗人,诗人也高兴哪!诗人寻找自我,期望给自己一个自我的舞台,期望别人认同他,让他站在舞台中心,但真正的生活在别处,诗人该如何寻找生活。
生活只在别处,梦想永不实现。这才是世人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