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讲啦演讲稿精品4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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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讲啦演讲稿精品4篇
时间:2023-05-29 实用范文

开讲啦演讲稿精品4篇

开讲啦演讲稿第1篇

大家好,首先不好意思,因为我是香港出生的,所以我的普通话说得不好,然后希望你们听得懂就包容一下,好吧?谢谢。

首先我想说的就是,真的很感谢中国的观众,因为我们做《捉妖记》的时候,真的没有想过反应会这么好,然后现在我代表整个团队所有对《捉妖记》努力过的同事跟大家说一声谢谢。

20xx年的2月,我就来北京。那个时候,我们就开始进组了,那个时候我很兴奋,做了二十几年的动画,终于头一次拍真人电影,就变成像一个小学生一样,因为很多东西我都不懂。副导演会问我:“导演这场戏,就一页纸的这场戏,你看要拍多久?”然后那个时候我在想,要是这是动画片的话,这场戏我们要动画大概要做一个月,然后拍真人的话打个折,我就跟他说三天吧,然后他就说:“导演,这场戏也要拍三天啊?我们怎么办?“我说:“三天不是很短吗?”他说:“三天一点都不短。”然后现在我有经验了,我现在就知道,这一场戏应该四个小时就应该拍完了,就不应该三天的,但那个时候我没有经验。所以,那时我真的在一边做一边学。开头的时候他们觉得,很多东西不知道怎么拍,因为很多时候是一个演员,然后那些妖现场是没有的,或者是现场就找一个乒乓球、找一个小东西在那边,但慢慢就整个剧组(就熟练了),好像我们的摄影师,他们开头的时候就像我们现在这里的摄影师就正常地在拍,但后来他们拍《捉妖记》是这样拍的——他们会帮这些妖怪配音,虽然他们看不到妖怪,但是他们可以想象“这个雪妖在这里跑过来跳下来……”。所以后来是整个剧组对这些妖都很有感情的。

20xx年的年底的时候,我们杀青了。杀青之后,我们开始做特效,做特效做到大概百分之七十左右的时候,《捉妖记》就因为我们其中一个演员的问题,那个时候就不知道电影的方向,什么时候可以上映?我们听到的就是电影是没有影响的,电影是可以继续上的,所以后来我就把这些东西、特效继续做。到十月的时候,我们本来有一个发布会在上海,但我们突然接到通告说我们的电影不可以上,我就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感觉快要上了的时候,突然说这个电影不可以上。在三里屯,我经过就看到一个海报的地方,就换了一个新的电影海报,那时候我就(心想),这个电影可以上了,但我的电影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上,最重要就是我觉得因为很多人付出太多了,最担心就是大家努力做出来的东西没有机会给所有人看。

随后,江老板做了一个决定——重拍《捉妖记》。我第一个反应就是,我们之前搭的景都没了、都烧了,然后之前的道具也没了,衣服也不知道放到哪里了,这些东西都要重新再做,但是我觉得很幸运,因为后来我们几乎是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回来重拍《捉妖记》,白百何也拍了两遍,她没有怨言,我问她:“百何,你为什么可以比第一次演得更好?”她就说:“导演,我是专业演员啊,过了一年我会进步的。“但其实真的就是因为她很用心,她看到整个团队很同心地去做这个事情的时候。你们知道哪一部分是重拍的吗?你们看到井柏然就是重拍的了。他头一天来的时候没有演员跟他对戏,就是他自己一个人在跟空气演。那个时候井宝就问:“导演,这是什么电影啊?为什么也没有场景,也没有演员,就我自己一个人坐在这边,对着空气。”比如说你一个镜头看到井柏然,然后另外一个镜头是没有井柏然,另外这一边的白百何可能是一年前的。我觉得我也对不起他的,因为那个时候我们时间很紧张,就每一天要拍很多东西,有的镜头拍了四十几遍我才过,但井宝也很努力地跟我们配合,他也没有怨言。大概一个多星期之后他慢慢就进入状态了,就突然那一天早上他演戏的时候,我在屏幕上看他的表演,就觉得他完全变成戏里面的那个人了。那天我跟他说:“井宝,你是宋天荫了。”

虽然拍第二遍的时候很辛苦,时间也很紧张,但真的就是大家都很努力,也很开心。我拍电影,我拍实拍电影真的是头一次,所以很多东西都是跟他们去学的,我觉得你有心的话,是可以学到老的,我觉得,一边学的时候,你会变得越来越觉得年轻,所以我也可以看起来也年轻,所以有机会多学,好吗。

其实做动画是这样的,比如我喜欢做动画,因为动画是很神奇的,你画了一些东西,你把它同时间给人家看的时候,这些东西就动起来,就感觉有生命了。大概在念大学的时候,头一次碰到动画,但没有想过这个可以赚钱的。所以毕业之后,我也是跟很多人一样,去广告公司做设计。后来有一个机会,老师的一个朋友来了香港,开一个小小的动画公司,去到这个公司之后,我看到人家在画动画就觉得,这个是应该我来的地方。那是1985年,三十年前,所以我做动画做了三十年了。

毕业之后,其实我的老师是很想我做包装设计,介绍我去一个公司去应聘,那我就很兴奋地就把我所有的作品带过去给人家看,过了两天我问我老师:“怎么样?我应聘这个公司他们会请我吗?”因为我那个时候觉得,我的东西做得不错,然后老师就跟我说:“那个公司打电话过来问,你为什么介绍一个小朋友来来我们公司。”所以那个公司就没有聘我。你看我现在年纪都一把了,还是这个样子,我二十岁的时候,就真的像一个十几岁的小孩。

后来美国的这个公司,他们说对我有兴趣因为他们看过我的作品,要我飞过去美国跟他们聊。当然我就紧张,因为首先我英文说得不好,还有另外就是我觉得,你喜欢我的作品,但你看到我真人的时候,可能就觉得,你这个人为什么这样?但去到那边跟他们聊完之后,他觉得这个人真的就对动画有热忱,然后他们后来就给我机会,就去美国工作。

到美国工作也不容易,因为我英文说得不好,开头的时候我在公司里面不敢走来走去,都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因为一出去走路的时候,碰到同事就要聊天,然后聊天一说英文我就很怕,然后他们说到一些东西,很好笑的时候,他们笑,我通常都是比他们慢两秒,因为我听不懂,但听不懂我也希望就是自己在那个环境里面,跟他们融在一起,所以他们笑,我也会装着懂地笑。我记得有一次,在做电影《小蚁雄兵》,我画了故事板,把很多情节的东西都画出来,给老板看的时候,就要说英文嘛,就是解释每一张图它们在做什么。我说到几张图之后,老板就跟我说:“停!”当时我记得有大概四十个同事坐在那边,在听我说,然后老板说停,然后我就停下来就问老板:“怎么了?”老板就说:“Raman(拉曼),刚刚你说的东西,我一句都听不懂。”然后那个时候,我就重复再说一遍了,但他还是说:“不好意思,我真的听不懂。”就那个时候,我就整张脸都红了,因为那个时候就不知道怎么办,四十多个同事在看我的东西,但老板听不懂。后来当时《小蚁雄兵》的导演他就过来帮我,把我没有说完的东西说完了,我就站在旁边听,但那个时候心里面就想:哎呀,完蛋了,就是我做的东西可以,我可以画,我可以把动画做好,但是我不懂得把这些东西讲好。后来公司就跟我说:“Raman(拉曼),其实你做的东西很好,只是你的英文不够好,你介不介意,就是我们找一个老师把你的英文学习好?”我说:“当然不介意了,谁付钱啊?”“当然公司付钱啊。”“那更不介意了。”学习了之后,过了大概两三年吧,同一个老板有一天突然就跟我说:“Raman(拉曼),你的英文为什么说得这么好了,《怪物史莱克》在好莱坞有一个发布会,就Hollywood Foreign Press(好莱坞外国记者会),那天想你去演讲。”我说:“可以吗?”“可以啊,你的英文可以了。”

对,其实刚刚我说的东西,跟动画都很有关系,因为做动画也是一样,就是你不可以说一步就登天的,你真的要慢慢把东西做出来,观众也看得出你是不是用心去把这些东西,很细的东西放进里面,这个是很重要的。好像最近因为电影已经做完了,我也不需要再看动画镜头了,有的时候也会想胡巴,之前忙得要命的动画师也会问我:“导演,有没有新的胡巴的动画可以做?”因为他们也想胡巴。所以对于我们来说,胡巴是活的,就真的就是有生命的,但可能你会说我们傻,但就是因为我们傻所以才可以做到好像《捉妖记》这样的电影。做每一样东西都是,你要真的对它有感情才可以做得好。我也希望你们在将来工作的时候,找一些你们有感情、你们有热情去做的东西,我觉得会做得越来越好的。所以其实最重要就是,要有情。

开讲啦演讲稿第2篇

亲爱的朋友:

很多人都说是听着我的《十七岁的雨季》长大的,是吗?真的吗?其实我也跟大家一样也是唱着自己的《十七岁的雨季》,一步一步慢慢长大的。时间过得很快,今年是我出道第二十一年,我自己也没有想到说,会在演艺圈里面待这么长的时间,小时候我也没有想到我会走进演艺圈这一行。

我算是属于那种被选择而进入演艺圈的。中学的时候常常收到很多的情书,所以我父亲就觉得可能我的这个人缘会蛮好的,所以就送我去华冈艺校念书。在我十五岁的时候,因为在一个舞台剧上表演被公司人看到了。而且很有趣的是,在这个舞台剧里面,我是最后面五分钟才出来,是饰演一个出轨的丈夫。可是我对于演艺圈的憧憬,其实没有那么大。

十六岁的时候,公司又开始有更多人来邀约,我就想说好吧,既然都已经走了华冈艺校这条路,就去试试看,或许这未来也是一条路。经过了一年的训练,不停地排舞、练唱歌,到十七岁的时候才正式发片。就这样一夜之间很快地迅速走红。坦白讲我真的很幸运,因为一夜之间可能得到很多人的支持跟掌声,我连我自己都不相信,这么快可以得到这么多人的喜欢。甚至我还自己走到唱片行:唉,老板,你看这个海报有没有像我?老板看:唉,很像是唉,你可以帮我签个名吗?好好好,我帮你签名。慢慢地去享受了这种感觉。

我最记得印象有一部电影,在戏里面大姐是林青霞,第二个姐姐是张曼玉,第三个是邱淑贞。大姐男朋友是梁家辉,二姐男朋友是张学友,三姐男朋友是郑伊健。你看一部电影里面,有这么多的这个影帝影后,所以那时候我很珍惜可以跟很多以前自己的偶像一起演。我觉得那是一种很不一样的感觉,而且很享受站在台上的那种欢呼声,还有大家的那种支持,可是很快地换来的是不停地工作。我记得白天要上课,晚上又要去录影、录音,然后到学校开始打瞌睡。每次就是想找一个那种个子高大的人,坐在后面。其实坦白讲那一段时间还蛮辛苦的,三年出了十几张唱片,拍了十几部电影,开了无数次的演唱会。所以,在那一段时间里面,其实是相当相当地忙碌,可以说是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很想要休息。所以我一拿到兵单以后,我就想去服兵役,我想要去过一种不一样的生活。我记得我在服兵役那一天,一进去就剃光头,跟大家一样穿上军服。晚上睡觉的时候,我觉得身上的那种几千斤盔甲,全部卸下来,我觉得好舒服,可以不用每天这么样的忙碌。

可是在军旅的生活里面,反而换来另外一种压力。每一次做完一个动作,譬如说,向右转、一二,做完这个动作,好,接下来我们请林志颖出来示范一下。你看,林志颖可以啊,你们每个人都要可以啊!所以在部队里面我就变得做任何事情,我要更专心、更仔细、更迅速。因为做任何动作,我一定是第一个被叫出来示范的。训练完三个月以后,我就被放到了文工团,要去劳军。到那边又是另外一种生活,因为以前在舞台上,都是别人帮你准备好、打理好,灯光、音响,环境,麦克风,我只要上台唱就好了。可是在那个时候,我们自己从全部的前期的灯光、音响、搭台,我们全部要自己来。搭完台以后,其实已经满头大汗,全身汗流浃背,赶快再穿这个衣服上台表演。又要担任主持人,一下子呢又要担任伴舞,然后伴完舞再回来当主持人。台下不像现在大部分都是女孩子为主,台下都是男生,每次一上台,台下男生就起哄。经过了五六场以后,我越演越伤心。后来怎么办呢?我想到一个办法,第一首歌的时候,我就走下台去,跟他们绕一圈,拥抱、拍手,他们从一开始的起哄,到第二首的时候开始:林志颖加油,我们爱你!很多人服完兵役说:我是很MAN了,我是男人了,我不一样了。我那时候心态也是一样。然后就在这么急的状态下,反而是想做一些改变,穿西装装成熟,唱一些那种《男人是很好骗》,想要唱一些情伤的这种东西。当然得到的声音跟过去可能就比较不一样了。因为这么大的一个转变,大家是否能够接受呢,会喜欢?我想未必。!

所以在那一段时间里面,大概有两年吧,我想该是我自己去做一些我想要的事情,那就是赛车。因为我小时候的愿望,就是成为一名赛车手。抽屉一打开来,永远就有很多的火柴小汽车,可能汽车杂志背得都比学校的课本都还要来得熟。你问我什么汽车厂牌,什么型号,多少排量,几千匹马力,我倒背如流。其实一路过来,我还是没有放弃,我一直惦记着在我脑海里面。

我自己常常说我是一个梦想实现家,而不是一个梦想家。因为梦想不去做,只是妄想。

1997年就正式去参加比赛,当然这一次的比赛对我来说其实非常地重要。因为我一开始投入赛车,很多人的声音就会来了,爸爸的反对,可能歌迷的担心各种,艺人参加比赛无非可能作秀、可能玩票,可能或是想要耍帅或炫富。可是并不是,因为我是真心的喜欢车,想要当个赛车手,可是可能别人不能理解的。我就想要去证明给别人看,没关系,我证明给你看!我赢给你看!

可是这是犯了一个赛车最大的一个错误,因为赛车还是有一定的危险性。在1998年的一个赛事里面,我就急着想要去超越别人,想要去拿冠军,时速一百五去阻挡别人,结果车子开始失控、甩尾,撞了墙,转了好几圈停了下来。那时候停在那边,车子开始冒烟,我想怎么办,冒烟代表快着火了。赶快开了门,一出来一踩,我怎么脚好像踩不到地,就单脚跳啊跳,跳离那个墙,翻过去,车子就烧了起来。后来去医院一照,原来脚骨头断了三根,打了四根钢钉,休息了半年的时间。

这半年里面,我自己就不停地在回想,为什么会发生这些事情?演艺事业比较低潮,赛车又撞车,然后大家的声音就是:你看吧,爱玩嘛,得到教训了吧?其实那时候心里很难过,我在这半年里面我就在想,我是不是想要追求的步伐太快了,太急着想要去证明给别人看,才导致这些的一些状况。

后来在1999年的时候,我接到一个很重要的角色,《绝代双骄》小鱼儿。我觉得我就是属于那种很开朗的个性,那种快乐至上的心情,就算天塌下来,我也无所谓的。我应该是这样的人,我为什么要去做个忧郁小生,然后装成熟呢?我就是我嘛,我做我自己,要有自信,这样才对。

我的敌人不是别人,而是我自己。我就不断地去突破自己的单圈,自己的秒数,哪怕是进步那零点零一秒,我觉得都是一种超越、一种进步,所以只要超越自己就是等于胜利。回到赛车场上以后,我发现过去跟我能够抗衡的那些敌人,不见了,甚至他们根本追不到我,就算我在他后面,我也可以一下子就把他超越过去了。后来才发现,超越自己比超越别人来得重要。

我应该算是单亲家庭长大,我父亲把我们独立带大,所以我从小就很渴望有个幸福美满的家庭。那当然我觉得我也很幸运,在三十五岁的时候遇到了对的人,然后也在三十五岁我生日的时候,公布了我最可爱的儿子小小志。有了他以后,就让我在生活当中又更不一样了,因为又要从事另外一个身份,当一个奶爸。以前过弯的时候我想都不用想,油门踩到底就对了,现在过弯的时候,一踩下去,想到小小志的画面,就再收一点点好了。这样的方式,反而再让我在赛车场上更稳健、更成熟,心态又更不一样。

这个世界不停地在转变,我们人也要不停地转变,要不然会被淘汰。可能大家也会觉得说,我怎么会有那么多的时间去了解,做这么多的事情,这么多的身份。一开始我都没有想到这么多,我都是从一个兴趣爱好而去了解,慢慢一步一步去逐梦,去实现它。只要你们有一个坚定的信念,永不放弃的精神,在机会还没有到之前,你一定要保持一个最佳的状态,等待那个机会的来临。当机会来临的时候你要好好抓住它,紧握它,不要放弃,去把它放大,全力以赴去放大它,我相信你们都可以当一个成功的梦想实现家!

开讲啦演讲稿第3篇

我真的很纠结,因为舞台是我熟悉的,但是我们是藏在角色后面,今天当众孤独。我要跟大家讲什么,我脑子是一片空白。

我干演员这行,今天已经快四十年了,而且我已经当姥爷了,我们家的外孙女,现在刚刚满月,她光看着我,我就很感动,一个生命开始,可是我们已经老了。生命有这么长的一个历程,我是怎么过来的,这么一眨眼的工夫。就打个比方,人生仿佛是一滴水,它的源头在喜马拉雅,在高山之巅,然后它开始汇入溪流,进入嘉陵江、金沙江,经过大峡谷,落差很大,飞溅起来的水很清澈,反射了太阳的光辉,经过三峡,出了夔门,到了宜昌,就到了中游,再过武汉、南京。我这把岁数,现在大概应该在南京武汉的样子,所以人生真的好像一条大江。我快向吴淞口去了,进入汪洋一片,而且我这两天也很纠结,因为我的父亲病重,我看着医生抢救他时,他的艰难和痛苦。我想:人生其实是排着队往前走,你们跟在后头,千万别加塞,千万别抢道,千万不要着急去往前跑,我很害怕耽误大伙工夫。

想听成功的经验基本没有,因为我不太喜欢那句话,“绝对不能输在第一起跑线”,不可能!谁敢说自己在第一起跑线,永远是一个赢者,哪怕第二起跑线,第十起跑线,我们也不见得就一定要拿下。我从小就遭受了一些人生的不幸。两岁的时候,我不幸得了小儿麻痹,这是一个病毒性感染,当然马上就接受了恰当的及时的治疗,经过医院的治疗,四十多天能够站立了。两岁的时候我还被当年的新闻电视制片厂拍了纪录片。当时两岁出镜,注定我要当演员,但是那时候(生病)留下后遗症,就是脚跟不着地。小学的时候,人家管我叫濮瘸子,所以我在九岁的时候,进行一个非常顺利的整形手术,我的后脚跟就能落地了。我开始想学着正常人走路,我觉得千万不能让人看出我腿有残疾,但那个时候要恢复一个残疾的腿要很长的时间。我有一个深深地记忆,在体育课上其实我已经可以玩,也可以跑了,但就是跑得慢。分四拨接力赛,所有人都不要我,就把我当作另类,让我坐在操场的台子上,当时我心里就受刺激,我确实想过,我应该死。我恨我爸我妈,他们为什么让我得这病?就是这种很纠结的心理,但是我不甘心,我发誓一定要成为一个健健康康的,别人行我也行的一个人。所以一直到五十多岁我还在打篮球,四年前我开始学滑雪,终极道滑雪我可以往下滑了,后来我参加了马术俱乐部,还可以跳障碍,跳得不算高六十公分以上也过去了。其实我想讲这一段,就是说每一个人的成功,一定都是从不行开始的。都是经过学习、锻炼、吃亏上当,经过自己对自己的不放弃、不甘心的心理。所以,我觉得第一起跑线有问题一点没事。

其实我的人生仍旧是不成功的。小学六年级的时候碰到停课,因为_开始了,一年中学读完后我就下乡了。那时候其实我是一个“没脑子”的孩子,一点没有觉得痛苦,然后喊着口号,也写决心书,因为人家说你的腿有问题,你到黑龙江不行!不行?我一定要去,因为我们中国跟当年的苏联,有边境冲突,要保家卫国去,注销了户口,兴高采烈地去了。但是到了黑龙江,真正碰到生活的时候,有点傻眼了。艰苦的生活使得这个城市的青年开始有点茫然。因为户口注销,我们从一个北京人,变成黑龙江边疆上的人。一边干着活,一边看着当地人的生活方式,我们就想,会在这干一辈子吗?当时已经入团,然后团代会代表也喊口号“扎根边疆一辈子”,可是这个时候,你的那些革命的口号,突然间觉得口不由心了。于是我偷偷摸摸地利用探亲假去考文工团,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够解决。我从黑龙江能够出来,我先后考总政战友、济南军区,最后都没有成功。有一天突然接到一封北京军区寄来的信,我的眼泪哗就流出来了,给我写信的人叫王伍福,是现在扮演朱德的演员。我至今见到王伍福都喊他恩师。他说你别着急,我正在努力给你办,你能不能把档案从你们那儿调出来寄给我,咱们进行政审。可是我喊过口号,我是扎根边疆一辈子的先进分子,张不开嘴了,怎么能够敲政委那门让他批,然后从人事股那把你的档案拿出来。等到最后我怎么回城的呢,后来我终于找到一个机会,我说我腿有问题,领导让我回去吧,领导后来一看,你的腿确实有问题,一个腿粗一个腿细,这我才公布我残疾的这个事。他们说,那你到医院去检查一下。我就到了医院,把我病退的申请书,放在医生面前,那医生说了一句,你怎么早不来。于是我就回来了。

回到北京的时候,我听到北京站的钟声一响,突然间觉得“我又是北京人了”,那个感觉真的是一辈子忘不掉。我觉得一个人,总有把苦吃尽了的时候,一个人总有改变自己命运的时候。那个时候应该是我的一个转折点,我又成为了一个北京人,可是北京没有我们的位置,那时候哪有那么多就业机会。我病退的资格是到街道工厂,糊纸盒或者什么,我在待业。那个时候我已经24岁了,却无事可干,当时心里很灰暗,但是我终于考上了空政话剧团。

终于从1977年的夏天,我成为了一个专业演员。可是我起步太晚了,当时我妈说你怎么老那么忙啊,你在家多待一会嘛,可是我总觉得时间不够了。我要追,我要赶。后来到了空政话剧团,我想有机会了,可是没有。因为你只是个学员,但其实作为一个演员谁没有名利心,不是演员的人也有名利心。很多时候,我们奋斗的动力,往往来源于我们对荣誉,对成功的渴望,可是机会就是不给你。那个时候我也不出色,我觉得要去争取角色,但在导演挑演员的时候,我总觉得我的脸没有让他的目光在我脸上多停一会,一下就过去了,一次的机会都没有,真的急得挠墙似的,看着别人成功我自己很着急,我到今天我也没觉得我成功了。宋丹丹老爱说真话,她说:“小濮,我们从来就没有看好过他,他哪儿会演戏啊,没想到这会儿他演得挺好。”她终于夸了我了,我当时被很多人看作是“很蹩脚的演员”,但是我终于有一天到了人艺,这是我不懈的努力。当时我们剧院的导演蓝天野先生,要导一个戏,终于把我调到了北京人艺,而且是力排众议。当时剧院有那么多年轻演员,他说这个角色谁不能演,为什么非得找濮存昕呢?于是之院长听到群众的意见,他也找天野老师说“天野啊,能不能不请。”天野老师就居然在于是之院长的面前说:“那我不排了。”就是在于老师的坚持下,我终于来了,所以我进了排练场的时候,所有人的眼睛是这样看着我的。当我演戏演得不好的时候,天野老师批评我的时候,我就发现排练场的桌子后头,那些嗑瓜子的、喝茶的人,一瞅我出错了,那脑袋全起来了。我真的不行,好长好长时间内我是蹩脚的演员,我特别想演好,我特别的认真。可是有一次看我演的电影的样片,我有一个镜头我婚礼的现场,我和吕丽萍结婚的情节里,泥塑的马摔碎了,那个镜头要从这个马的特写开始,然后那镜头悄悄一拉开,我正好对呢,拿一个浆糊在那里粘马。舞台上表演因为是有空间的,所以我必须强调我的动作。但却表现的“戏过了”。我一看样片怎么这样啊?摄影师候咏坐前头,回过脑袋说“你才知道啊”。当时我对候咏很有意见,我说:“兄弟,你怎么当时不提醒我?”就是我的舞台表演和镜头对我的特定的要求不相适合,那部电影我也没有拍的特别好,但是我知道表演这行当真是挺深的。从那以后,我就开始特别地注意别人,其实我没有经过任何专业的训练,我就是在吃亏、上当、偷偷地看别人一点点学习的。仔细回想自己一生,获得这种成就感的时间很短很短。我觉得我自尊心最满足的那个时刻是在2001年,我终于获得了梦寐以求的电视剧金鹰奖。因为作为一个演员,他要获得观众的承认,得奖是一个社会对你的认知。所以说千万别着急,毕业之后千万别想一下创业就想当CEO,就想获得多少社会地位和劳动价值,千万不能着急,但是不能松气,不要甘心,要做到永远努力,享受努力过程的一个人。一定功夫不负有心人,天道酬勤。

好吧,就到这儿,谢谢!

开讲啦演讲稿第4篇

很多人是通过《传奇》认识了我,那《传奇》这首歌是在XX年,今年正好XX年,差十年前写的一首歌曲。它是我第一张唱片的第九首歌,其实是一个很被忽视的一首歌曲。

有次采访许戈辉问我,她说李健,十年了,是不是对你来讲是一个里程碑?我想想我觉得应该是一个里程,碑就算了,碑很不吉利。

十年应该可以总结一下,所以我今天来的时候,我翻了翻以前的那些日记。那我就从这个最早的一个下午(说起),那是1988年6月23日的一个下午,当时我坐在家里,看着阳台外面,突然间有个想法说,能不能我学门儿乐器。因为之前看了好几个电影,都跟吉他有关,跟钢琴、跟口琴(有关)。口琴是没法学,因为学完之后就没法唱了,钢琴呢又大又贵,就算了,吉他我觉得应该可以。所以我就看一个小广告,好像是各种吉他班,有二十块钱、三十块钱(一个月),我看了一个四块钱的,当时也比较懂事,希望能够省点儿钱,就报了一个四块钱的吉他班。但是如果继续学下去呢,就开始涨价了,然后呢,帮老师调琴啊、扫地,老师就没收我学费,然后让我继续跟着学下去。

说心里话我也没太想过到底是什么理想,我觉得在我的少年时光里面找到了音乐,是一个特别幸运的事情,从此之后有了很多精神世界。当时(和)现在很多这个学生讲说,为了追女孩儿才学吉他,但我当时真不是,还是很被音乐、被吉他所迷恋。

其实我小的时候对自己唱并不自信,因为小的。时候是跟爸爸学京剧,把那噪子唱得很哑,后来哑了之后呢,就不愿意多说话,老师也不愿意叫你,多多少少有点儿沉默,所以养成了一个自言自语的一个习惯。我想很多时候还是因为孤独,才会自言自语,孤独导致幻想,幻想导致创作,我想这是一个特别地一个好的说法。我也说不清这种孤独感,到底是什么。

其实直到大学的时候,对我来讲才真正意味着成长。我们班有四个女同学,二十九个男生,女生长得都非常地善良,长得也很端庄,但是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其实这样也很好,大学时候就可以安安静静地看书、学习。我在中学成绩很好,没有太费什么力量都能做到前几名,那清华就不一样了。

我们宿舍有六个人,每个人都有一技之长,我记得特别清楚,我的上铺是一个对哲学很感兴趣的人,当时他大一的时候就看黑格尔。另外一个同学是不停地学语言,学英语、学日语、学法语、学德语,当我们做阅读理解的时候,很难读懂的时候,他却暗暗地点头说这人的文笔还不错。所以会发现有很多人,他在各个方面有很多特长。

学习呢也有一些奥林匹克数学金牌、物理金牌在我们班里,他们也不费什么力量就总是能考到97啊98(分)。甚至有人达到105分,你知道为什么会有105分,因为答得特别好,所以教授多给了五分。但对我来讲不一样,我觉得我可以通过努力、通过勤奋,六七十分、顶多八十分算不错了。那个时候你会发现原来学数学、学物理都是有很多区分的,有很多需要天赋的。

但是我参加的一些歌唱比赛,只要我能参加的比赛,基本(上)成绩都很好,或者是不谦虚地说,都是第一名。所以我觉得这个对我来讲,是很有鼓励的。

大学毕业时候,好像刚刚有人会了解了我一些,原来李健并不是天天拿着吉他就玩儿啊闹啊,他还写了一些作品。当时我还开了一个大学毕业的一个音乐会,那个会上让一些教授们了解了,啊,他还真是学东西。我想说今天主要讲的是,有些才能只有时间才能证明给你。

但那个鼓励随着毕业就烟消云散,我毕业之后去了广电总局,当了一个网络工程师,带着所有像今天的朋友一样对社会、对未来的一个憧憬,就去工作。工作时候对我来讲是一个打击,为什么说是打击,因为你在清华里面的时候,被称为天之骄子,但你到社会的时候,基本就是最无力的一群人,因为你刚刚毕业,我想今天你们依然是这样。你发现你所做的工作,跟你学的完全没关系。